来源:据《资治通鉴》《清史稿》记载 出处:中华书局历史文献整理委员会注意:本文据资料改编,情节虚构,人物、地点、事件皆为艺术加工,与现实无关。配图仅辅助叙事,旨在弘扬正义、杜绝犯罪。
历史上,武则天和慈禧太后是仅有的两位长期掌握实权的女性统治者。武则天执政近半个世纪,慈禧垂帘听政四十七年。《新唐书》载:"则天临朝称制,凡二十一年。"《清史稿》记:"孝钦后垂帘,朝纲独断。"纵观历代后妃专权,多数昙花一现,为何独她二人能稳坐权位数十载?清末翰林院编修陈宝琛曾在笔记中透露,两位女主都严守一条铁律,那这条铁律究竟是什么?
光绪二十六年,紫禁城养心殿。
翰林院编修陈宝琛正在为慈禧太后讲解历代后妃故事。
"陈爱卿,历朝历代专权的后妃不少,为何多数都没有好下场?"慈禧问道。
陈宝琛恭敬回答:"太后明鉴,臣翻阅史书,发现一个规律。"
"说来听听。"
"大多数专权后妃都犯了一个致命错误——重用外戚。"
慈禧若有所思:"比如汉代的吕后?"
"正是。"陈宝琛说,"吕后大封吕氏子弟为王,结果刘氏宗室联合起来,诛灭吕氏满门。"
"还有呢?"
"汉和帝的邓太后,重用邓氏兄弟,最后邓氏被灭族。东汉末年的何太后,任用兄长何进为大将军,引发宫变,何进被杀,何太后也被废。"
慈禧点头:"那武则天呢?她可是当了皇帝的。"
陈宝琛翻开手中的《资治通鉴》:"太后请看,司马光记载,武则天最高明之处,就是从不重用武氏族人。"
"哦?"
"武则天的侄子武承嗣、武三思都想当太子,武则天坚决不允。她说了一句话:'自古岂有侄为天子而姑为太庙者乎?'"
旁边的李莲英插话:"这话是什么意思?"
陈宝琛解释:"意思是,哪有侄子当了皇帝,还会祭祀姑姑的?武则天很清楚,一旦武氏掌权,她这个姑姑就会被遗忘。"
慈禧问:"她就不想让武家延续下去?"
"太后,这正是武则天的智慧所在。"陈宝琛说,"她明白一个道理:女主执政,最大的敌人不是朝臣,不是宗室,而是自己的娘家人。"
"为何这么说?"
"娘家人仗着太后撑腰,最容易骄横跋扈,激起众怒。一旦太后驾崩,这些外戚就成了众矢之的。"
这时,军机大臣荣禄进来奏事,听到这番对话,也加入讨论。
"陈大人说得对。臣记得,唐玄宗的杨贵妃,就是因为杨国忠专权,才引发安史之乱。"
陈宝琛点头:"还有明朝的客氏,虽不是太后,但掌握大权,重用娘家人,结果被崇祯帝清算,客氏被活活打死。"
慈禧沉思片刻:"那武则天如何处理武家人的?"
"武则天的做法很巧妙。"陈宝琛说,"她给武家人封爵位,给俸禄,让他们富贵,但绝不给实权。"
"这样他们不会不满?"
"会不满,但武则天有办法。"陈宝琛翻到另一页,"史书记载,武承嗣想当宰相,武则天让狄仁杰去劝说。狄仁杰对武承嗣说:'你已经是亲王了,再当宰相,功高震主,皇帝会容你吗?'"
荣禄赞叹:"高明!借大臣之口,说出自己不便说的话。"
陈宝琛继续:"武则天还有一招更绝。她重用寒门子弟和科举出身的官员,这些人没有根基,全靠她提拔,自然忠心耿耿。"
"比如?"
"狄仁杰、张柬之、姚崇、宋璟,都是科举出身,没有显赫家世。他们能当宰相,全因武则天赏识。"
慈禧问:"这与不用外戚有何关系?"
"关系重大。"陈宝琛说,"这些寒门大臣最恨的就是外戚专权,因为外戚挡了他们的升迁之路。武则天不用外戚,正好让这些人死心塌地辅佐她。"
荣禄补充道:"臣还发现一个细节。武则天在位时,经常打压武氏族人。武承嗣犯错,她毫不留情地责罚。这让朝臣看到,太后公正无私。"
陈宝琛神色凝重地说:"其实,武则天和太后您都明白一个更深的道理,这个道理关乎女主执政的生死存亡。历代失败的女主都是因为不懂这个道理,这个道理究竟是什么呢?"
陈宝琛缓缓道出:"这个道理就是——'权力不能世袭,只能独享'。"
慈禧眼中闪过一丝精光:"继续说。"
"女主执政,本就名不正言不顺。若再让外戚分享权力,就会形成两个权力中心。朝臣会想,既然太后能掌权,为什么她的娘家人不能?这就动摇了统治的根基。"
荣禄点头:"确实如此。太后一人专权,大家还能接受。若是一群外戚都来分权,朝廷就乱了。"
陈宝琛又道:"《贞观政要》中记载,唐太宗曾说:'前事不远,吾属之师。'武则天深谙此理。她看到了前朝外戚专权的恶果。"
"还有更深一层。"陈宝琛继续,"女主用外戚,等于告诉天下人,她需要娘家撑腰。这显示的是软弱,不是强大。"
慈禧若有所悟:"所以要让天下人知道,哀家凭的是自己的能力,不是娘家的势力。"
"正是!"陈宝琛说,"武则天登基后,有大臣建议立武承嗣为太子。武则天问:'承嗣有何功劳?'大臣答:'他是您的侄子。'武则天冷笑:'若以血缘论,满朝文武谁不是朕的子民?'"
荣禄感叹:"这话说得妙。把天下人都当子民,就不必偏爱娘家了。"
陈宝琛又翻出一段记载:"还有一事很能说明问题。武则天晚年,张柬之等人发动政变,逼她退位。有意思的是,武氏族人竟无一人出来保护她。"
"为什么?"
"因为武则天从未给他们实权,他们手无兵权,有心无力。但这恰恰保全了武氏一族。李唐复辟后,没有大规模清洗武氏,就是因为武氏没有真正威胁到李唐。"
慈禧点头:"若是武氏掌握兵权,恐怕就要被灭族了。"
"太后英明。"陈宝琛说,"反观吕后,她让吕氏掌控军权,结果刘氏复辟,吕氏被诛灭殆尽,连吕后的陵墓都被毁。"
荣禄又道:"臣还注意到,太后您这些年的做法,与武则天如出一辙。"
"哦?"
"太后的娘家叶赫那拉氏,虽有恩赏,却无实权。您的弟弟桂祥,只是个闲散王爷。您重用的都是汉臣,如曾国藩、李鸿章、张之洞。"
陈宝琛补充:"这些汉臣没有满蒙贵族的根基,全靠太后提拔。他们最怕的就是满蒙贵族重新掌权,所以坚决拥护太后。"
慈禧微微一笑:"你们说得不错。哀家还有一个心得。"
"请太后赐教。"
"女主执政,最忌讳的是感情用事。"慈禧说,"娘家人来求情,最难拒绝。但一旦心软,就会坏了规矩。武则天能狠下心来,连亲生女儿太平公主都不给实权,这才是她能稳坐江山的原因。"
陈宝琛赞道:"太后所言极是。《孙子兵法》云:'主不可以怒而兴师,将不可以愠而致战。'治国如用兵,不能感情用事。"
"还有一点。"慈禧说,"女主若想长久,必须比男人更狠、更决绝。武则天杀起人来,比任何皇帝都狠。哀家也一样,该杀的绝不手软。只有这样,才能震慑群臣。"
陈宝琛和荣禄对视一眼,都明白了慈禧能执政近半个世纪的真正原因。
不重用外戚,这看似简单的一条,却是逆人性的。亲情的羁绊,恩情的纠葛,都要斩断。这需要的不仅是智慧,更是超乎常人的狠心。
正如儒家所说:"大道至简。"最简单的道理,往往最难做到。武则天和慈禧,正是因为做到了别人做不到的,才成就了别人成就不了的。